余光中的诗歌主题有
1、余光中的诗歌主题有哪些乡愁书写,城市书写
(1)、尽管在大陆普通读者的接受视野中,余光中一直有一个“乡愁诗人”的身份,但是这种乡愁,毋宁说更多出于一种传统与文化的乡愁。有人问起他大学时的专业选择时,余光中曾经说:“我虽然读的外文系,我不过是从西洋文学中学习,作为一种手段,目的还是把西方‘冶金术’拿来,发掘东方的宝藏。”对于自由酷爱古典文学的余光中来说,对西方现代文学的学习,更多是一种“浪子回头”式的借鉴。
(2)、在那种热烈的讨论氛围中,余光中尝试了一系列现代主义的诗歌创作。可是不久,他开始警觉西化之失,并向一些西化作家直言苦谏,毅然告别虚无与晦涩,回归传统,写下许多诸如《寻李白》等一系列以古人为题的人物诗,以及像《白玉苦瓜》等博物馆文物为题的古意斑斓的诗歌。然而,在余光中看来,这时的回归传统,已是融合了现代精神的“中国诗的现代化”。
(3)、“对称体”诗歌数量相当多,包括《灵魂的触须》、《回旋曲》、《江湖上》、《民歌手》、《民歌》、《乡愁》、《摇摇民谣》、《乡愁四韵》、《隔水观音——淡水回台北途中所想》、《踢踢踏——木屐怀古组曲之二》、《在多风的夜晚》、《望海》。余光中善于将一种节式多次反复,诗节内部诗行参差不齐,但节间之间是对称的,显得整齐又有变化。其中最典型的是《乡愁》,这也是余光中影响最大的诗歌,其形式上完全对称。诗歌一共4节,每节4句,相应节的行数、字数一样多。这些诗歌诗节都不会太多,2—4节为主。《望海》更只有一节,每两行自成一组,各组对称。个别诗作节数偏多,如《回旋曲》6节,《隔水观音——淡水回台北途中所想》9节,这会增加传唱的难度。“对称体”诗歌也偶有破格现象,使诗歌整齐中有变化不显刻板。如《江湖上》第三节破格。《民歌》第三节“还有我,还有我”的重复和逗号的出现,与其他诗节略有区别。《车过枋寮》第四节破格,由每节11行变为5行,形成参差之美,此诗前三节诗行过多,入乐困难,杨弦谱曲时做了删行处理。
(4)、在诗集《隔水观音》中,余光中一连写下《戏李白》、《寻李白》、《念李白》三首诗,在诗集《梦与地理》中又有《与李白同游高速公路》一首。这几首诗均属于余诗中最见天纵才气、最为狂放不羁一类作品,殷璠谓李白诗“奇之又奇,自骚人以还,鲜有此体调”读余光中此类诗亦有同感。形式上,这几首诗采用诗人“中年以后”常用的“长段”或“从头到尾一气不断的诗体”,这种诗体成为余诗的“一大‘基调’。其来源,恐怕一半是中国古典诗中的‘古风’,一半是西方古典诗中的‘无韵体’。这种合璧诗体,如果得手,在节奏上滚雪球,回转不休,有一种磅礴的累积感”七言古风是李白最擅长的诗体之大篇长句,开阖自如,腾挪变化,奔放舒张,余光中这几首题咏李白的现代“古风”亦是如此,像“你曾是黄河之水天上来/阴山动/龙门开/而今黄河反从你的句中来/惊涛与豪笑/万里滔滔入海”(《戏李白》),气势与情调可谓得李白七古之神韵。内容上,这几首诗以李白生平和传说为主,虽古今虚实交错莫辨,也并非一味狂放诡谲,而是和李白诗一样“言多讽兴”的像《念李白》第三段:“纵盛唐正当是天宝/世人对你的窃笑,冷笑/在背后起落似海潮/唯你的狂笑压倒了一切/连自己捶胸的恸哭/你是楚狂,不是楚大夫/现在你已经绝对自由了/儒冠三千不敢再笑你/自有更新的楚狂犯了庙规/令方巾愕然都回顾”。像《与李白同游高速公路》所写:“这几年交通意外的统计/不下于安史之乱的伤亡”、“诗人的形象已经够坏了/批评家和警察同样不留情/身份证上,是可疑的‘无业’/别再提什么谪不谪仙”、“高力士和议员们全得罪光了/贺知章又不在,看谁来保你?”、“出版法哪像交通规则/天天这样严重地执行?/要不是王维一早去参加/辋川污染的座谈会/我们原该/搭他的老爷车回屏东去的”。其中包含着历史批判、现实讽刺和对世道诗运的感慨。在这几首题咏李白的诗中,最有代表性的还是《寻李白》:
(5)、生时不能亲近大陆故土,故诗人设想死后归葬之,诗的前半即是屈原《哀郢》“狐死首丘”原型的展开;诗的后半则可视为对屈原《哀郢》“背夏浦而西思兮,哀故都之日远。登大坟以远望兮,聊以舒吾忧心”几句诗意的改写。
(6)、“大陆是母亲,不用多说。烧我成灰,我的汉魂唐魄仍然萦绕着那一片后土。那无穷无尽的故国,四海漂泊的龙族叫她做大陆,壮士登高叫她做九州岛,英雄落难叫她做江湖。不但是那片后土,还有那上面正走着的、那下面早歇下的,所有龙族。还有几千年下来还没有演完的历史,和用了几千年似乎要不够用了的文化。我离开她时才二十一岁呢,再还乡时已六十四了;‘掉头一去是风吹黑发/回首再来已雪满白头。’长江断奶之痛,歴四十三年。”(《从母亲到外遇》)
(7)、余光中本人曾说,这首诗是“蛮写实的”:小时候上寄宿学校,要与妈妈通信;婚后赴美读书,坐轮船返台;后来母亲去世,永失母爱。诗的前三句思念的都是女性,到最后一句想到祖国大陆这样“大母亲”,于是意境和思路便豁然开朗,就有了“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一句。
(8)、早在08年余光中教授作客"扬州讲坛"时,就曾提到:诗是一种艺术,音乐也是艺术。诗是文字的艺术,音乐呢?音乐是一种如何分配时间的艺术。诗这种综合的艺术,兼有音乐的时间安排、同时也有着绘画的空间安排。
(9)、席慕蓉的《乡愁》这首诗写了故乡的歌谣,故乡的景致,古树的年轮,作者从浓浓并且熟悉的乡音入手,再从熟悉而又模糊的故乡曾经的景致续写乡愁,最后从内心绵延不绝的乡愁的形象化作大树的年轮,化抽象为具体的表现了出来。
(10)、女孩因物质而选择男人是可惜和浪费,她们失去了追寻自己是谁的机会,吃苦趁年轻才能发掘出身体里的宝藏,老了面临险境后悔晚矣!不要选“容易的路”,那其实是最艰难的。未经世故的女人习于顺境,易苛以待人;而饱经世故的深谙逆境,反而宽以处世。
(11)、21:卓越风姿,清雅神韵的莲,鼻翼里的清芬,是诗人在讴歌灵秀脱俗的爱侣,不仅爱其青春容颜,哪怕走入暮年,也欣赏其白发皱纹,只因为深爱她芳洁的品质,高尚的灵魂,欢迎李玲朗诵诗人的情诗《永远,我等》。
(12)、这首《白玉苦瓜》被认为是余光中“乡愁诗”的代表作之“白玉苦瓜”是珍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馆”的一件精美艺术品。整首诗借咏物——白玉苦瓜,来抒诗人之情。诗的开头,首先描述赞美了白玉苦瓜的外表、色泽、造型之美,表现了艺术的永恒;接着由苦瓜之美进一步深入到苦瓜之苦,“皮靴”“马蹄”“履带”象征中华民族所受的苦难,体现出中国意识;最后将白玉苦瓜与诗人自况融合,表明诗人经受苦难的洗礼,生命意识和诗艺的永恒流转于心。一件白玉苦瓜,引出了多层的内涵和象征,颇有中国古典诗歌和文字弹性之美的影子。
(13)、《乡愁四韵》一诗至少有杨弦、罗大佑、张炫文谱曲的三个版本。罗大佑谱曲的《乡愁四韵》最广为人知,此歌收入他1982年专辑《之乎者也》里。1973年,张炫文采用了歌仔戏风格为《乡愁四韵》谱曲,同年在台湾省教育厅“爱国歌曲征曲比赛”中获奖,由女高音刘塞云公开演出并收入她个人专辑。《白玉苦瓜》诗集中的组诗《戏为六绝句》之四《秋暮》被郑华娟谱曲,由施孝荣演唱;这一诗集中《守夜人》则被许翔威选中谱曲。
(14)、诗有画面,有场景,诗也有节奏,也有旋律。诗可以入乐,诗可以配音乐。诗本身有它的音乐性,因为诗是要文字来表达的。每一个字的本身有它的发音,比如平仄,所以就有音乐的一面。
(15)、1975年6月6日,台湾大学生物学硕士杨弦发起的“现代民谣创作演唱会”在台北中山堂举行。演唱会上,杨弦前半场演唱了余光中英文诗IFTHERE’SAWARRAGESAFAR,后半场安排了8首谱自余光中《白玉苦瓜》诗集中诗作的创作民歌,分别是《乡愁四韵》、《民歌》、《江湖上》、《乡愁》、《民歌手》、《白霏霏》、《摇摇民谣》、《小小天问》(罗曼菲伴舞),余光中参加了这场盛会。1975年9月底,杨弦的《中国现代民歌集》专辑公开发行,除了收录演唱会的8首歌曲,还加了一首杨弦谱自余光中《莲的联想》诗集中的《回旋曲》。余光中的这9首诗歌和杨弦的谱曲浑然一体,完成了“歌诗”的转化。
(16)、12:李白,是中国诗史的旷代奇才,是中华民族的骄傲。余光中先生所寻觅的,如诗人自己所说是一种“宛转的怀乡”,也是我们民族所普遍共有的一种历史的情感。请聆听《寻李白》,有请唐静老师和梅扬浠同学。
(17)、余光中的“乡愁诗”在两岸四地流传甚广,他在华人世界的知名度之高,各类相关诗集的出版热潮与“乡愁诗”的研究热度一直难以消退的现象,使人不禁产生好奇。余光中“乡愁诗”的流传与接受之广的原因,笔者认为主要是以下几点:
(18)、1964 年与 1969 年余光中先生先后两度赴美讲学共四年。70年代年代台湾政局动荡,余先生受西方民谣音乐摇滚音乐影响,先后创作《江湖上》《民歌手》,成为当时诗歌「朴素民谣风」的旗手。
(19)、余光中的文字贵而不浮,绚丽而不虚幻,温婉而不俗媚,他的文字大气磅礴,不愧称之为文化大家。正如杨克所说:“余光中是中国最好的散文家之他的散文浸淫着一种诗意和古典神韵,有一种中国的文化底蕴,比较华美。”
(20)、诗人王家新也很早就读过余光中的诗集《白玉苦瓜》,在他看来,后者对大陆诗歌的影响主要在1980年代。余光中早年受到西方现代主义的洗礼,后来致力于发掘与整合中国古典诗歌的传统和新诗的艺术经验,这种浸透语言与文化乡愁的“新古典主义”诗歌写作,无疑给汉语诗歌带来一种新的可能。王家新举了诗人张枣的例子:“他确实让当时许多一心执迷现代主义的年轻诗人重新发现了古典,并意识到可把中国古典引入现代。虽然台湾诗坛的复古风很有问题,但离开它们的影响和启发,据很难有《镜中》这样的诗出现。”
2、余光中的诗歌主题有城市书写吗
(1)、余光中的诗歌不仅入乐,也入舞。除上述为余光中部分“歌诗”伴舞的舞者罗曼菲、卓庭竹外,还有林怀民将《发树》一诗编舞后作为“云门舞集”演出舞蹈。余光中说过:“强烈的情感发为强烈的节奏,而把诗、歌、舞三者贯串起来,原是人类从心理到生理的自然现象,想必古今皆然。”他的“歌诗”正是诗乐舞一体传统的回应。余光中被谱曲的诗歌相当多,为了便于查询,笔者将搜集到的余光中“歌诗”统计列表如下(以公开出版、报道、发行、演唱为准,大体按诗歌创作先后排序):
(2)、余光中诗歌被谱曲传唱除了形式上的音乐性外,也有内容上的原因。他说:“我的作品,在现代诗中,不能算是‘难懂’的一种。”他入乐诗歌大多明朗易懂,他说:“明朗指‘深入浅出’,是指王国维所说的‘不隔’,是指美感经验表现后的透明状态,它使读者的直觉有贯穿的可能。”余光中的“歌诗”使听众一听能解又意有未尽,故而被一唱再唱、传唱不绝。
(3)、全诗采用直抒型的抒情方式。作为一位生在大陆,成名于港台的著名诗人,亲情、乡情、爱国之情成为他诗歌创作的主要方向。严沧浪曾说过:“诗有别材,非关理也;诗有别趣,非关书也。”。
(4)、“邮票”意象涵zhi蕴着的是诗人忧愁的情感,它暗示着造成最为亲密的母亲不能直接相见这种结果的原因是由于大陆和台湾政治上的睽隔。
(5)、20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西方现代主义的潮流席卷了台湾,从诗歌影响到散文、绘画与音乐。余光中回忆起那个时期异常兴盛的台湾诗坛:“在如何对待西化和传统的问题上一时比较混乱,不仅诗人参与,社会人士也加入进来,因为各持主张,论争很热闹。当时争辩的主题大约有三个:文白之争、现代画、现代诗。而现代诗则是论辩的重点。在古典诗与‘五四’的新诗之后,现代诗的产生是‘必然’,再走回去是不可能的了。但是现代诗毕竟是新生的艺术,毛病在所难免。那么现代诗究竟该怎样写,它对中国的传统和西方的潮流该持怎样的态度?”
(6)、中国现代歌曲对余光中也有影响,他年少时经历了战乱流亡,在他成长的岁月中,抗战歌曲是时代的最强音。他思念的中国“在抗战的歌谣里”。1997年他写下了诗歌《只为了一首歌——长春赴沈阳途中》,那首歌就是潘孑农作词,刘雪庵作曲的抗战歌曲《长城谣》。他“小时候常唱的抗战歌曲:‘我的家在东北的松花江上’”,这首《松花江上》是张寒晖创作的著名抗战歌曲。在诗歌《赠斯义佳》中余光中还提到过端木蕻良作词,贺绿汀作曲的抗战歌曲《嘉陵江上》。这些抗战歌曲激励着少年余光中的心,那忧伤又昂扬的旋律化入他日后的诗歌中,也定下了他诗歌爱国怀乡的主基调。
(7)、他最近一次公开露面就是在今年10月23日,与妻子出席国立中山大学为他举办的九十大寿庆生会。
(8)、 我用诗来写诗人,包括题屈原6首、李白4首、杜甫3首,更及于曹操、陈子昂、杜牧、李清照、济慈,以及现代诗人如周梦蝶、痖弦、郑愁予、罗门、张错、叶珊、陈黎、林或、流沙河等等。
(9)、可见,无论是乡愁也好,新古典主义也好,都不足以概括余光中本身徘徊游走于中文与英文、传统与现代之间的诗歌创作。况且,在余光中心目中,诗歌只是他生命的一个维度,诗歌、散文、评论、翻译合起来才构成他创作完整的四维空间。
(10)、在这类诗中,整个民族的记忆,等于是在对镜自鉴,这样子的历史感,是现代诗人重认传统的途径之一。”
(11)、他在1992年首次应邀回了一趟大陆。此后20余年来,回大陆60余次,获颁20多所大学客座教授。
(12)、(13)胡震亨《李诗通》,转引自瞿蜕园、朱金城《李白集校注》附“丛说”,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7月版,第1873页。
(13)、余光中的《乡愁》感情朴实,读起来朗朗上口,而席慕容的《乡愁》比较含蓄。
(14)、1961年发表长诗《天狼星》,引发与洛夫的新诗论战,整个六零年代的台湾新诗都处于不断的论战之中。《再见,虚无!》创作于这一时期。他开始追求一种「新古典」的诗歌审美。
(15)、杨弦谱曲多取自《白玉苦瓜》这一诗集,先后有10首之多。《白玉苦瓜》诗集也是众多作曲家的“宠儿”,甚至有的诗歌出现一诗多人谱曲的现象。《民歌》有杨弦、李泰祥谱曲的两个版本。《乡愁》一诗谱曲的人数更是居余光中众诗之冠。笔者统计到至少有9位作曲家为之谱曲。1992年中央电视台除夕晚会旅法葡籍华人胡浩波演唱了《乡愁》,字幕未注明作曲者。1993年4月余光中会晤音乐家王洛宾,王洛宾将《乡愁》一诗谱曲并为余光中演唱。杨新民谱曲的《乡愁》获文化部1998年全国声乐新人新作创作歌曲(美声组)二等奖。李海鹰谱曲,佟铁鑫演唱的《乡愁》是2002年央视8套开播的电视剧《闽南名流世家》的主题歌。2004年,香港教育事业家郑文德也将此诗谱曲,并邀请毛阿敏、杨洪基等人参与演唱,出版了专辑《十感乡愁》。作曲家沈亚威对《乡愁》也甚是喜爱,直到去世前还为之谱曲。晁岱健2006年底谱写了《乡愁》的曲子,2008年春就此曲还举办了“情中国——《乡愁》作品音乐会”。张倩也在《音乐创作》刊物发表公开曲谱。
(16)、一时间,大家纷纷吟起他的《乡愁》,这首被选在我们小学课本之上的诗歌,一定程度上是我们几代人乡愁与家国情怀启蒙诗。
(17)、便是把乡愁主题所包含的亲情、爱情、乡情和祖国情融合为语言虽然浅白,内涵却显得极为厚重。加之在形式上采用了由《诗经》作品确立的具有“原型”意味的复沓章法,更使这首诗易于流传。他的《当我死时》:
(18)、(14)沈德潜《唐诗别裁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8月版,第183页。
(19)、我们当然能够从很多社会政治乃至诗人本人的人生经历来切入,但如果落实到诗歌本身,我们或许应该说:诗人把“乡愁”写得动人了。
(20)、台湾音乐大师李泰祥为余光中《灵魂的触须》(谱曲时改名为《当你爱我时》)、《民歌》(谱曲改名为《传说》)、《海棠文身》、《踢踢踏——木屐怀古组曲之二》(谱曲改名为《小木屐》)数诗谱曲。《海棠文身》收入齐豫1982年的《祝福》专辑。《当你爱我时》收入1983年发行的《唐晓诗专辑》,由唐晓诗、李泰祥合唱。《传说》收入齐豫1982年《祝福》专辑,1982年获台湾金鼎奖歌词奖。《小木屐》也收入《唐晓诗专辑》,1984年获金鼎奖歌词奖。
3、余光中的诗歌主题有乡愁书写城市书写人性书写农村书写
(1)、“均齐体”诗歌有《算命瞎子》、《昨夜你对我一笑》、《珍妮的辫子》、《两相惜》,为了避免此类诗歌往往会出现的呆板僵化问题,余光中都做了破格处理。前三者是他早期诗歌代表,明显受到新月派格律诗的影响,部分诗行长短不但都做到了相对整齐;后一首《两相惜》则是他有意创作歌词,借鉴乐府使然,每句八字三节,偶以“哦”字打破诗歌“豆腐干”结构。《昨夜你对我一笑》第三节破格较多,周蓝萍将其修改后谱曲,形式上变得更为整齐。
(2)、余先生来到了中国常德诗墙的《华夏新声》篇,察看选刻在那里的先生的名篇《乡愁》。作为台湾的杰出诗人,余先生的《乡愁》是被最早介绍给大陆读者的名篇,而这推介人便是李元洛先生。余先生抚摸着黑地白字花岗石的诗碑,沐浴着浓浓的乡情、亲情和人情,神情端庄地请摄影师为他拍照,李元洛先生也走向前去,两只紧握的手,牢贴着诗碑,照相机又记录下了这感人至深的一瞬。余先生从雕塑般的神圣中放松了自己,让满头的白发衬映他孩童般的笑脸,流露出率真的性情,说道,“我人在那头,诗刻在这头。”
(3)、臧克家、卞之琳诗歌语言是凝练甚至雕琢的,尤其是臧克家、卞之琳早期的新格律体诗歌,几乎到了字琢句炼的程度。卞氏写诗“喜爱淘洗,喜爱提炼”,追求“字少意多”的“精炼”,自谓“前期诗作里冒出过姜白石词的形迹”有“苦吟诗人”之称的臧克家,更是反复强调“写诗必须下苦功夫去锤炼字句,不能顺手牵来,要千锤百炼,择一而用。在锤炼字句方面,古典诗歌给我们树立了榜样”比之于宋代词人,他们在语言风格上接近姜夔。由于他们基本不在诗中言情,所以他们那琢炼的诗句更觉雅致清洁。余光中说:“对于当代的中国作家,所谓传统应有两个层次:长而大的一个是从《诗经》、《楚辞》起源,短而小的一个则始于五四……一位当代诗人如能继承古典的大传统与五四的新传统,同时又能旁采域外的诗艺诗观,他的自我诗教当较完整”来自古典大传统的姜夔,和来自五四新传统的臧克家、卞之琳,在琢炼清雅的语言风格上共同影响了余光中,余氏是通过臧、卞这座桥上通姜夔的。
(4)、 余光中:古典文学是我写作生命的主流,也是上游,而古典文学的载体——文言文,更是我写作语言的根底、骨架。不读文言,几千年的中华文化,包括文学,何从吸收。不熟读古典诗、文,就不会见识到中文能美到什么程度,也不会领悟古人的造诣已抵达怎样的深度、高度。一位作家笔下,如果只能驱遣白话文,那么他的文笔就只有一个“平面”。如果他的“文笔”里也有文言的墨水,在紧要关头,例如要求简洁、对仗、铿锵、隆重等等,就能召之即来,文言的功力可济白话的松散和浅露。一篇五千字的评论,换了有文言修养的人来写,也许三千字就够了。一篇文章到紧要关头,如能“文白相济”,其语言当有立体之感。所以我的八言座右铭是:“白以为常,文以应变。”如果作者还通外文,而在恰当之处又引进方言俚语,那“八字诀”还可扩到十六字,加上“俚以见真,西以求新”。一位作者能掌握这么多语态,他的筹码当然比别人多,而文言正是一张王牌。
(5)、在均匀、整齐的句式中追求一种活泼、生机勃勃的表现形式,在恰当的意象组合中完美地运用语词的音韵,使诗歌具有一种音乐般的节奏,回旋往复,一唱三叹。
(6)、《乡愁四韵》可以看作是一首用文字写成的乐曲,首行犹如乐曲的主题旋律。每一节首尾呼应,使每个诗节都像是一个独立的“乐段”。
(7)、我猜这大概是他送给自己的一个生日礼物,没想到这竟成了他最后一本书。
(8)、最广为人知的那首《乡愁》,创作于早期,属于历史文化怀乡诗。虽然我不敢说现在两岸三地的年轻人,还能感受到他当时的乡愁。某种程度上,他的这首诗是绝唱。
(9)、 余光中毕业于外文系,又长期任职于外文所,专业领域是英美诗歌。他曾说,白天教英文,晚上却用中文写作。外文专业对他创作中文诗歌有什么影响?
(10)、入乐的半格律体(或称半自由体)诗极少,多节的仅《火浴》一首,其诗节大体整体,但各诗节间不太对称,诗行偏多,谱曲难度较大。还有一些入乐诗歌只有一节,但内部部分诗行顿数和言(字)数一致,可算半格律体,如《当我死时》、《秋暮》、《发树》《让春天从高雄出发》、《雨声说些什么》、《向日葵》,谱曲及演唱时这些“歌诗”往往做重复数遍处理。
(11)、龚自珍《最录李白诗序》说:“庄屈实不可以并;并之以为心,自白始;儒仙侠实不可以合;合之以为气,又自白始也。其斯以为白之真原也矣”指出李白诗歌思想情感、美学风格的渊源、内涵,可谓卓见。余光中师承李白,他的诗歌也杂糅了屈原、庄子、儒家、道教、侠义诸种观念的和艺术的因素。他的现实关怀来自儒家的入世济世思想,祖国情结来自屈原“一篇之中”三致其“存君兴国”之意的骚赋,他还写有不少像《呼唤》、《与永恒拔河》这样满盈“道心”之作,而他的《五陵少年》、《敬礼,海盗旗》等则迹近侠盗题材。滋育过李白的庄子文和屈原赋的超迈的想象力,变化莫测的结体,行云流水的文笔,与李白豪放飘逸的诗歌一起,又滋育了余光中非凡的灵性和飞扬的才气;那“枕头下孵一窝武侠小说,血系中有一条黄河支流”的“五陵少年”,那“呼啸而来,呼啸而去”撕下“公爵夫人的衬裙,揭掉伯爵的假发”的“海盗”,读来“虎虎有生气”也和李白笔下“一诺千钧重,五岳倒为轻”、“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侠客一样,为其诗作平添几多狂放不羁的蛮野之态,和“飞扬跋扈不知为谁而雄”之概
(12)、最初的介绍里,余光中的那首短诗《乡愁》最为出名。不难想象,在那个改革开放刚刚开启,两岸之间的文化与交流刚有松动的历史时期,像“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而现在/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这样的句子,能撬动多大的历史记忆与情感共鸣。
(13)、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护好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小生物,不要再猎杀它们了,他们也有生命,它们也想人一样,有自己的父母。不要再让一个个无辜的生命惨死于人手!
(14)、保护动物就是保护自己,让我们行动起来,为保护动物献一份力,让生活变得更美好!
(15)、后来,《乡愁》在大陆选入教科书,很多人会背。可是它也妨碍我,因为它好像变成一张名片,这张名片大到把我的脸遮住了。
(16)、期待是一种半清醒半疯狂的燃烧,使焦灼的灵魂幻觉自己生活在未来。
(17)、(6)(12)(31)《隔水观音·后记》,《余光中诗歌选集》时代文艺出版社1997年8月版,第209页,第211页,第210页。
(18)、王家新尽管没有对余光中“新古典主义”诗学的问题更多展开,但毫无疑问,类似的质疑也曾出现在台湾诗坛。1986年元旦,余光中在他的第8本诗集《敲打乐》的新版序言中写道:“有些论者一直到现在还在说,我的诗风是循新古典主义,与现实脱节云云。什么才是现实呢?诗人必须写实吗?诗人处理的现实,就是记者报导的现实吗?这些都是尚待解答的问题。不错,我曾经提倡过所谓新古典主义,以为回归传统的一个途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认为新古典主义是唯一的途径,更不能说我目前仍在追求这种诗风。”
(19)、李贺诗歌的浓郁而阴冷的时间、死亡意识,奇兀的感觉印象,对余光中影响明显,如下一些诗句:“往事梦游着,在安排一列奇异而无声的/化装游行,向一座死城”、“最后的访客已辞去,只遗下/氧化了的时间的骨灰/于我的烟灰缸里”(《夜的标本》);“醒来,看梦魇的标本浮漾于/夜的酒精缸里/而远处,按摩者的冷笛/在催眠长街的碧瞳与红瞳”(《夜之第六感》);“脑之小宇宙膨胀着/潜意识之星云在旋转//爱伦坡耸起背尖叫/说马蒂斯的裸女踩住他尾巴/而克利的小黄鸟们遂惊散了/将空气扇成晶亮的旋涡”(《超现实之夜》);“暴风雪来自阿拉斯加,/以一柄水银匕首刺杀了/金发的早春”(《安魂曲》);“常想去太阳的赤道上,/卧轨自杀,也杀死追我的忧郁。//常想沿离心力的切线/跃出星球的死狱,向无穷蓝/作一个跳水之姿”(《我总是无聊的》);均留下了程度不同的李贺印记。《大度山》有句“天河的水声常令我失眠”,借自李贺《天上谣》“银浦流云学水声”。《万圣节》里的“新收割过的干草地上/僵立着禾堆的三Kd/幽灵群绕他们跳死亡之舞/磷质的胫骨击起暗蓝的火花”一节,意象使用仿佛李贺《南山田中行》的“荒畦九月稻叉牙,蛰萤低飞陇径斜。石脉水流泉滴沙,鬼灯如漆点松花”。李贺式的阴冷死亡意识甚至渗透到余光中的爱情描写里:“最后有不可抗拒的疲倦袭来/纯黑色的虚无猫踞在我们脸上/就这么搁浅在平面的死亡/我们徇情,且并肩陈尸//……/至少可以忘记蛆的凌迟/忘记僵冷,忘记空眼眶的黑视”(《吐鲁番》)。如果说上引句段都是局部性的,那再看《四谷怪谭》:“水缸边,该有只亵渎的老蜗牛/在星光浴,伸着触须/白眉毛的月倒挂在屋檐下/授三千年的巫术/给一头世故的盲猫//而万一果然有一片阴影/落下,在翻开的书面,果然一只/石灰色的瘦削的臂/一张交白卷的脸,一个/无齿光的笑”。在整个意境上都是李贺式的。当然李贺也不全是阴冷,他那奇兀的感觉想象也有辉煌明亮的时刻,像“羲和敲日玻璃声”所写(《秦王饮酒》);余光中《黎明》有句:“我听见旭日掷黑夜以第一根镖枪,/清脆地,若金属铿然之坠地”,当是受李贺这句诗的启发。而李贺对余光中的影响,不仅限于诗歌,且旁及于散文,余光中自述他“对李贺的沉迷,在《鬼雨》和《黑灵魂》一类的抒情散文里,仍显然可见”
(20)、很喜欢余的散文。读余光中先生的散文总会从文里感觉到一股淡淡的蓝,这种被淡淡的蓝霭氤氲包裹的气息,又总能牵引我深深的走入文中,去感受作者的心里世界,随着他的文路去触摸他的天空、他的雪雨霁月、他的深深思乡情愁……
4、余光中的诗歌主题有哪些
(1)、 余光中从小就接触文言文,后来虽然学外文,教外文,但从未中断过古典文学的学习和研究,尤其推崇唐宋八大家。对文言文的倡导与研究,于他的诗歌、散文创作有什么影响?
(2)、《乡愁》是余光中诗集《白玉苦瓜》中的一首,和《民歌》《乡愁四韵》《罗二娃子》等,同是余光中以民歌风抒发乡愁的经典之作。
(3)、然而他早早地受到父母和舅舅的文学熏陶,1947年进入金陵大学外文系,1949年因内战加剧进入厦门大学求学。 1950年随家人入台。同年入台大外文系。
(4)、余光中出身外文系,大学时学的是英文,后来长期在外文系任教,英诗对他的影响很大。西方诗歌与音乐也有源远流长的传统,古希腊时期,女诗人萨福就给自己的诗歌谱上曲调,供人吟咏弹唱,余光中初创的诗即是以萨福口吻写的《萨福投海》。余光中深爱的莎士比亚也是讲究音韵的大家。“敲打派”(TheBeatGeneration)也给余光中以启发,他说“在节奏的处理上不能说没有受到他们的影响。”。
(5)、面对屈原曾经行吟的滔滔沅水,又转身回望临江而立的镌刻在防洪大堤上的中国常德诗墙,余先生说道:“大堤抵御洪水,诗墙是抵御时光的”,是啊!诗人因为诗歌而长久活着,人类因为诗意而永远美好!
(6)、余光中的《乡愁》是抒情诗,而席慕容的《乡愁》是散文诗。
(7)、(27)汪森《词综序》,施蛰存编《词籍序跋萃编》,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年12月版,第748页。
(8)、余光中骚情雅意,与屈原关系最深。因为余光中清楚,自己作为一个中国新诗人,承继的是屈原的精神和诗美的遗泽。他写给屈原的作品有多首,《淡水河边吊屈原》是1951年诗人节所作,《水仙操——吊屈原》写于1973年端午,《漂给屈原》写于1978年4月,中间是近30年的时间跨度。对屈原,他无限景仰:“江鱼吞食了二千多年,/吞不下你的一根傲骨!”“那浅浅的一湾汨罗江水/灌溉着天下诗人的骄傲!”;他十分理解屈原对祖国忠贞不渝的无上价值:“太史公为你的投水太息,/怪你为什么不游宦他国?/他怎知你若是做了张仪,/你不过流为先秦一说客!”(《淡水河边吊屈原》);越到后来,他越感受到和屈原的深刻精神联系:“有水的地方就有龙舟/有龙舟竞渡就有人击鼓/你恒在鼓声的前方引路”、“从上游追你到下游/从上个端午到下个端午”、“亦何须招魂招亡魂归去/你流浪的诗族诗裔/涉沅济湘,渡更远的海峡/有水的地方就有人想家/有岸的地方楚歌就四起/你就在歌里,风里,水里”(《漂给屈原》)。这种深刻的精神联系,缘于他和屈原在身份、心境上的契合认同。屈原遭受流放、行吟泽畔的经历,“国无人莫吾知兮”的孤臣孽子的被遗弃感,和他对祖国、故乡的“虽九死其犹未悔”的无限热爱之情,都让余光中产生共鸣。有人认为余光中自比屈原并不恰切,其实是缺乏对余光中生平遭际的深入理解和细致体贴。
(9)、世界上高级的人很多,有趣的人也很多,又高级又有趣的人却少之又少。高级的人使人尊敬,有趣的人使人喜欢,又高级又有趣的人,使人敬而不畏,亲而不狎,交接愈久,芬芳愈醇。--《余光中散文》
(10)、《寻李白》的外部结构自由而严谨,造句、建节与成篇都比较自由舒展,是所谓自由诗体,但是,第一节与第三节各为十四行,第二节与第四节各为十行,基本格式有如扩展了的古典诗歌中的隔句对,这样,在参差错落的自由之中就不乏整饬之趣了。
(11)、(25)《在民歌、古典诗歌基础上发展新诗》,《臧克家散文》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3年10月版,第105—106页。
(12)、余光中的《乡愁》表达了对故乡恋恋不舍的一份情怀。诗歌中更体现了诗人余光中期待中华民族早日统一的美好愿望。诗歌在艺术上呈现出结构上的整饬美和韵律上的音乐美。
(13)、评论、翻译,他也通通在行。除了翻译十四行诗、现代诗等诗歌,《梵谷传》(梵谷=梵高)是他最有名的翻译作品
(14)、一方面,余光中对故乡、祖国的风景民俗、历史文化、文学艺术倾心喜爱,由衷赞美,悠然神往,陶醉其中,深感骄傲和自豪,这也是导致他的诗中乡愁国爱无处不在的根本原因,他的《五陵少年》、《春天,遂想起》、《中秋月》、《北望》、《乡愁》、《乡愁四韵》、《民歌》、《寻李白》、《白玉苦瓜》、《中国结》等大量诗篇,都是乡愁国爱的出色表现;他这样看待自己创作中的咏史怀古、古今互证:“与其说是一种技巧,不如说是一种心境,一种情不自禁的文化孺慕,一种历史归属感”这种打在“肚里”的“中国结”(《中国结》),“并不是回大陆就解得了的”另一方面,余光中对故乡、祖国历史文化的衰老,现实的封闭与贫弱,对毁灭文化的文革动乱,也深致忧思、怨望和讽刺、批判,据诗人自言,他的《哀龙》,“所哀者乃中国文化之老化,与当时极端保守人士之泥古、崇古”(8);1966年6月写于美国卡拉马如的《敲打乐》,由于出现诸如“中国中国你是条辫子”、“他们说你已经丧失贞操/服过量的安眠药说你不名誉/被人遗弃被人出卖侮辱”、“中国啊中国你逼我发疯”、“中国中国你令我早衰”、“每一次国耻留一块掌印我的颜面无完肤/中国中国你是一场惭愧的病”等一类诗句,“引起的误解甚至曲解最多……颇有一些只就字面读诗的人说它是在侮辱中国”,其实,这首诗不过是“作者有感于异国的富强与民主,本国的封闭与贫弱,而在漫游的背景上发为忧国兼而自伤的狂吟,但是在基本情操上,却完全和中国认同,合为一体,所以一切国难等于自身受难,一切国耻等于自身蒙羞。这一切,出发点当然还是爱国”他的《闻梁实秋被骂》、《凡有翅的》写文革动乱:“天鹅无歌无歌的天鹅/天使无颜无颜的天使/凡有翅的/皆被诅咒/……/凡驴皆鸣,凡枭皆啼/凡狼皆嗥,凡鬼皆哭/……/况且驴,以及枭,以及其他/以及厉笑的狼以及惨哭的鬼/以及红卫兵之外还有越南/以及死亡的名单好几英里以及其他/以及李白的脸上帖满标语/杀尽九缪斯为了祭旗/中国啊中国你要我说些什么?”置身局外并不会被“殃及池鱼”的余光中,对发生在祖国大陆的文革浩劫忧愤不已,这不正是他的爱国感情的不可遏止的流露吗?“患了梅毒依旧是母亲”(《忘川》),子不嫌母丑,余光中与祖国之间的母子血缘关系是永远割不断的。
(15)、《灵感》这首诗很形象道出了诗人对灵感的捕捉与感悟。由杨元珍为大家朗诵这首小诗《灵感》,掌声欢迎!
(16)、1958年,他赴美爱荷华大学写作班进修,但他将爱荷华比为“冰箱”,牵挂着蓝星诗社的伙伴们。因此求学的两年过得并不如意,《我之固体化》创作于这一时期。
(17)、文学作品的传播离不开现实环境。不论是国人背井离乡,海峡两岸隔海相对,还是海外华人遥遥相望,“乡愁诗”都在相当程度上契合了人们情感表达的需要。而随着国家的开放与全球化的发展,越来越多的炎黄子孙离开故土,“乡愁诗”的生命力也在延续。“乡愁”这一母题几乎存在于各个国家的文学作品中,这是人类远古以来就存在的情感。就如同现在的人们青睐李煜的词中的抽象情感,余光中“乡愁诗”中抽象出来的“乡愁”情感具有共通性,这也是其“乡愁诗”接受人群广泛的原因。
(18)、(3)(28)《莲的联想》新版序《夏是永恒》,《余光中诗歌选集》时代文艺出版社1997年8月版,第281页。
(19)、余光中“歌诗”中流淌着古今中外诗乐的传统,他说:“诗和音乐结婚,歌乃生。”他兼具学者和诗人双重身份,对中西诗乐传统既有学术上的研究,更有诗歌创作上的继承。余光中创作的是现代新诗,但部分诗歌又回溯了古典“歌诗”的传统,入乐、入舞流传。余光中说:“中国文学传统常称诗为‘诗歌’,足见诗与音乐有多深的渊源。从诗经、楚辞到乐府、宋词、元曲,一整部中国的诗史可谓弦歌之声不绝于耳。有时候倒过来,会把诗歌叫做‘歌诗’”。屈原、李贺、李白、苏轼、李清照是余光中热爱的诗(词)人,他们创作了大量可称为“歌诗”的作品,余光中也以个人创作汇入了前人的“歌诗”源流。
(20)、著名诗人余光中于今日逝世,得知这一消息,所有人都感到震惊和遗憾。提起余光中,大家总会想到那首著名的《乡愁》。走过近一个世纪岁月的余老,在《乡愁》之外,更是以一枝笔去诠释他理解的生活。闲暇时,或看戏,或写文,为的是一份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执念。但作为一名艺术家,余老的艺术造诣不单单在文字方面,余老认为艺术都是相通了,他对音乐也有自己的看法,甚至在余老一生中创作的众多文学作品都被拿来作为音乐素材。你知道多少呢?
5、余光中的诗歌主题有人性书写,乡愁书写
(1)、可以说,余光中是那种天生的诗人,他不再需要为写诗准备什么,他是锦心绣口,书生肚肠,咳唾都成华章。与散文相比,他的诗歌更有历史感,更表现出他对文学的自信,因而也更有价值。许多初出茅庐的校园诗人,曾经都以模仿余光中的风格作为自己的“敲门砖”,我早期的诗作中就有一些余诗的不可磨灭的痕迹。
(2)、(5)(8)(9)《敲打乐·新版自序》,《余光中诗歌选集》时代文艺出版社1997年8月版,第69页,第71页。
(3)、 乡愁的格局有大有小,“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小而亲切;“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大而慷慨。境界有大小,感情则同其深长。小我的乡愁,思念的是一事一物、一邻一里。大我的乡愁则往往兼及历史、民族、文化,深长得多,也丰富得多。所以乡愁之为主题不仅限于地理之平面,亦可包容时空交织、人物相应之立体。我写乡愁,格局有大有小。闻蟋蟀而思四川,见风筝而念江南,那还是小我。《乡愁》一诗中,“邮票”、“船票”还是自传性的小我,到了“一湾浅浅的海峡”,便是民族的大我了。《只为了一首歌》开头的几句:“关外的长风吹动海外的白发/萧萧,如吹动千里的白杨/我回到小时的一首歌里/‘万里长城万里长/长城外面是故乡……”’里面有地理,更有历史。抗战的记忆,全诗就是被童年永远难忘的一首歌挑起。
(4)、(18)(36)(37)《逍遥游·新版序》,《余光中散文选集》时代文艺出版社1997年8月版,第314页。
(5)、《乡愁》是余光中诗集《白玉苦瓜》中的一首,和《民歌》《乡愁四韵》《罗二娃子》等,同是余光中以民歌风抒发乡愁的经典之作。
(6)、全诗从李白的失踪始,以李白乘碟归去终,紧扣“寻”字又恣肆跌宕,将李白的生平,李白的传说,李白的诗艺,李白的性格,李白的交游,李白的身世之谜与现代飞碟之谜等尽收笔底。开篇轰然而起,破空而来,大有李白诗歌“发唱惊挺”之势。拟人的“傲慢”和“羞愤”修饰“靴子”和“手”,出人意外,“至今还落在”与“人却不见了”似真似幻,活画出李白傲岸不群的谪仙风骨。“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的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几句,作为“诗眼”,是匪夷所思的神来之笔,在古今无数题咏李白的诗句中最恰切也最传神,不仅抓准了李白诗歌的中心意象“酒、月亮、剑侠”,而且动词“入、酿、啸、吐”和数量词“七分、三分、一吐、半个”的运用也生动奇妙,灵泛妥帖;还有“豪肠”写出李白高傲性格,“绣口”写出李白绝代才华,尤其是“绣口一吐就半个盛唐”一句,极为准确、形象地写出了李白对唐代诗歌史的巨大贡献和在唐代诗歌史上的崇高地位。诗的结尾更是出神入化,在李白骑鲸捉月而逝的古代传说之外,再编织更富于想象力、更为绚烂奇丽、更有现代气息的新版传说,让嗜酒的李白乘坐酒壶旋转成的飞碟,这么一只霍然而去、光闪诡绿的现代大鹏,回归二十四万里之外的月亮故乡。这样一个想象飞腾的结尾,赋予充满身世之谜的李白更多神秘莫测的传奇色彩,使李白的诗仙形象更加飘逸不群。全诗长达50来句,是一首自由舒展的现代“古风”,作者妙手巧施,触处生春,奇句俊语,联翩而至,笔力愈转愈劲,想象愈出愈奇。沈德潜曾高度评价李白七言古诗的天纵才气:“想落天外,局自变生。大江无风,波浪自涌。白云从空,随风变灭。此殆天授,非人可及”赵翼也说李白诗:“不可及处,在乎神识超迈,飘然而来,忽然而去,不屑屑于雕章琢句,亦不劳劳于镂心刻骨,自有天马行空,不可羁勒之势”把这些评语移来评价深得“太白遗风”的余氏《寻李白》一类现代“古风”,也是较为恰切的。
(7)、预计明年九十大寿出版的新书《从杜甫到达利》,是一本评论集,范围从诗评到画评。
(8)、《乡愁四韵》,台湾诗界泰斗、文化名流、知名学者余光中先生的诗歌名篇。诗歌体裁属于现代诗。全诗内容丰富,感情深厚,直接地抒发了余光中先生对故乡的思念之情。
(9)、闹红一舸,记来时,尝与鸳鸯为侣。三十六陂人未到,水佩风裳无数。翠叶吹凉,玉容销酒,更洒菰蒲雨。嫣然摇动,冷香飞上诗句。 日暮青盖亭亭,情人不见,争忍凌波去。只恐舞衣寒易落,愁入西风南浦。高柳垂阴,老鱼吹浪,留我花间住。田田多少,几回沙际归路。
(10)、作者身逢家国之变,作品常流露浓厚的家国之思。本文以微寒潮湿的春雨象征心情,并以雨声、雨景为引子,回忆自己半生漂泊的经历,文中屡引古人诗词,以衬托出对故国河山与传统文化的追思向往之情。行文时空交错,句式多变,实验性极强。应该说,余光中在大陆出现不久,就凝固成了一个文化形象:携一缕乡愁,听一袭冷雨,浅浅海水那边的月下孤影,苍老泪滴。啊,退回唐朝,这分明就是李白的对影三成人,杜甫的凭槛泪泗流。如果仅从这样的文化符号上来读余光中,显然对他是不公平的。
(11)、活动一开始,全场起立为余光中先生默哀致意。接下来,湖南文理学院教授郭虹女士回顾了她和余光中先生交往的点点滴滴,并介绍了的余光中先生与常德的渊源。
(12)、P10:一条珍珠项链系着余光中与夫人范我存共同道路上的风风雨雨,正是这些风雨艰难使这根爱的连线更加结实牢靠。结婚纪念日,诗人买下一串《珍珠项链》,并作诗送给爱妻,真情可鉴。诗歌朗诵《珍珠项链》,有请谢恋梅。
(13)、诗评媒编辑部信箱:shipingmei001@1com
(14)、余光中入乐诗歌的主题较为多元,其中爱情、乡愁、童真引发的情感具有共通性,能唤起大众的共鸣。有的诗作个人性较强,传唱难度较大。总体而言,余光中的这些入乐诗歌音乐性很强,内容大多明朗易懂,这是众多作曲家乐于为之谱曲的重要原因。这些诗歌入乐后接受面也较广,大多为知识分子、大专院校学生所推崇、欣赏,部分也为大众所喜爱、传唱。
(15)、余光中是“狂”的,傲而顽固地不肯放下创作的笔头。就在今年还再版了两本书,《英美现代诗选》和《守夜人》。
(16)、“一颗星悬在科学馆的飞檐/耳坠子一般地悬着/瑞士表说都七点了。忽然你走来/步雨后的红莲,翩翩,你走来/像一首小令/从一则爱情典故里你走来”(《等你,在雨中》)
(17)、本文选自罗振亚,侯平《余光中“歌诗”现象论》.《现代中国文化与文学》2014年02期
(18)、(19)《乐府指迷》,唐圭璋辑《词话丛编》中华书局1986年11月版,第278页。
(19)、香港中文大学中文系教授黄维梁曾在《璀璨的五采笔》中称赞余光中的文学成果,说他手握五色之笔:
(20)、P19:诗人书写了他离开祖国大陆的苍凉心境。道出了游子的孤独、寂寞和一种漂泊无根的心绪和情感。诗作真实地展示了一个流亡者凄凉的、绝望的心态。《舟子的悲歌》,掌声有请张明明、李海宗两位朋友。
(1)、“乡愁”不限于遥望大陆,诗歌主题则更不仅仅限于“乡愁”,然而人们提起余光中,却只能想到这首诗,因而对他的了解也就止步于此。
(2)、余光中既在身份心境上认同屈原,创作上也表现出乡愁与国爱一体不分的屈赋精神。在中国古代血缘宗法社会的关系秩序链条上,家是国的雏形,国是家的扩大。由家族的血缘伦理关系,衍生出国家的政治伦理关系,中国古代社会就此达成了家与国的统一。这种家国不分的观念体现在乡愁主题和爱国主题诗歌中,便是故乡情与祖国情的合二为一。屈原的《离骚》首开先例,作为与楚王同姓的“宗臣”,国与家在屈原那里是一个概念。屈原的爱国感情,是和宗族感情相联系的,《离骚》开篇对祖先的深情追认,就是他的宗族感情的自然流露。《离骚》后半部分展开诗人内心的去留矛盾冲突,在听从“何所独无芳草兮,又何怀乎故宇”、“两美其必合兮,孰求美而释汝”的“灵氛吉占”后,屈原决心“远逝以自疏”,开始幻境中的远游,“路不周以左转兮,指西海以为期”,欲到最有可能实现自己的美政理想的国家去寻求出路。但在离去的最后时刻,他“忽临睨夫旧乡”,只是在云端投向故乡一瞥,就把他“周流上下”的心灵翅膀收了回来,遂抱定“从彭咸之所居”的决心,以死来殉自己的故乡与祖国。他的《哀郢》,记述流放江南的路线,亦情亦景,忧思绵绵,在身世之感中尽情倾诉了不忘故乡和祖国的深沉悲郁之情:“羌灵魂之欲归兮,何须臾而忘反。背夏浦而西思兮,哀故都之日远。登大坟以远望兮,聊以舒吾忧心。……曼余目以流观兮,冀壹反之何时!鸟飞反故乡兮,狐死必首丘。”故乡情与祖国爱,已成为诗人须臾不忘、生死以之的终极关怀。
(3)、 你不是谁,你是一切。你是侏儒中的侏儒,至小中的至小。但你是一切。如果你保持清醒,而且屹立得够久。你是空无,你是一切。
(4)、2015年,出了第二季,增加了7部:以刘以鬯为主题的《1918》、以洛夫为主题的《无岸之河》、以瘂弦为主题的《如歌的行板》、以林文月为主题的《读中文系的人》、以白先勇为主题的《姹紫嫣红开遍》、以西西为主题的《我城》、以也斯为主题的《东西》。
(5)、余光中诗歌和音乐的“相恋”实际上还要早。1951年他创作的《昨夜你对我一笑》,作曲家周蓝萍为之谱曲,风格近于老上海“时代曲”。这首歌曲首见于1962年黄淑芬的《昨夜你对我一笑》专辑,后被蔡琴、费玉清等十多位歌手翻唱,成为余光中“歌诗”中谱曲最早、翻唱率最高的歌曲,但“余光中并不喜欢那首歌”。1974年,余光中与史惟亮合作了“无字天书”主题曲;同年,他的诗歌《当我死时》被中文大学音乐系学生曾叶发谱成四部混声曲,这两首歌曲演唱难度都较高。杨弦的谱曲避免了之前余光中诗歌谱曲偏于雅俗一端的不足,与余光中之诗珠联璧合,得到了余光中的认可。这些“歌诗”影响极大,它们集中亮相的“现代民谣创作演唱会”被后人追溯为台湾现代民歌运动的起点,杨弦因这场演唱会也被誉为台湾“现代民歌之父”。1977年,杨弦推出《西出阳关》专辑,收入谱自余光中诗歌《西出阳关》的同名歌曲。2008年杨弦《因雨成歌》专辑收入前作,也推出谱自余光中诗歌的新作《车过枋寮》、《隔水观音》。2004年“民歌三十年美诗歌”演唱会上他带来新曲《两相惜》,并由舞蹈家卓庭竹编舞伴舞;他谱曲的《让春天从高雄出发》也多次在公开场合演唱。
(6)、他曾说:“旅行也好,定居也好,如果这个地区你没有写文章,这个地区在某种意义上就不是你的。”
(7)、余光中早年写古典诗,后又转写现代诗,然而,他的诗其实可以算得上是现代的躯壳中流着古典的血液。有意思的是,他年轻时曾攻读外文系,后又多次赴美学习交流,但最终回首重拾东方的古典。在文学上,尤其是在诗歌上,他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这就是余光中诗歌的迷人特质,后又引来不知多少人来研究。民国时期走来的文人,不说在中国古典文学上造诣深厚,也大都于此系统学习、深谙于心,而在时代潮流的裹挟下,他们又匆匆奔向西方文化的领土,中西文化的碰撞总在有心人的笔下绽放出耀眼的火花。这点深刻体现在他后来所主张实践的“新古典主义”中。而“乡愁诗”作为一种艺术表现方式,一方面是对古老东方大地的追忆,另一方面是对悠久华夏文化的怀恋。余光中作为现代人,取自中国古典艺术的血液,以现代的诗歌形式来表现其内容,这就在内容和形式上完成了一个古与今的沟通融合。
(8)、在古代,诗词多能入乐歌唱,但如今弦歌音绝,幸得吟诵的传统仍在,古诗文内蕴的音乐美还能通过抑扬顿挫、高低起伏的吟诵感受到。余光中曾回忆儿时吟诵启蒙,父亲诵的是闽南腔,母亲吟的是常州腔,二舅父的乡音同于母亲,近于吴侬软语。中学时教授古文的戴伯琼先生则用川腔吟诵。尊长师亲的言传身教,使余光中自幼便与吟诵相亲相近,打下了深厚的旧学根基。他“日后竟然发展成唯我独有的曼吟回唱,一波三折,余韵不绝”。在少时余光中就喜欢吟诵古诗词;后来在国外教中文,也以朗吟的方式给学生讲解诗歌;独处寂寞的时候,也以吟诵抒情解愁。古典诗歌平仄、音韵、节奏等音乐之美,深镌于余光中内心。古代“歌诗”对余光中的影响既是潜移默化的,也有显明的直接影响,如《民歌》、《乡愁》、《乡愁四韵》直接吸收了《诗经》、乐府民歌的复沓章法。
(9)、 《新华文摘》节选
(10)、在台湾,余光中不仅完成了学业,而且也在这里与“来自江南的表妹”恋爱结婚。他的生活看起来似乎开始平静展开,但在一九五八年的近一个月间,长女姗姗的出世与母亲的病逝接连而至,不可抗拒的生命的消逝与携着希望的新生一同扑面而来,悲喜之间一时难以言说。而也在这一年,他获得了亚洲协会奖金,怀着复杂的心情,前往爱荷华大学进修一年,开始了他的美国之旅。一九六四年,余光中又受美国国务院之邀,赴美讲学两年,先后在伊利诺、密西根、宾夕法尼亚、纽约四州讲学。一九六九年,他又第三次赴美,被美国教育部聘为科罗拉多州的教育厅外国课程顾问和寺钟学院客座教授。这三次的赴美经历,既是一次与西方文化的亲密接触,也让他深刻感受到了去国离家的滋味。这不仅是从地理距离上所谓的“他乡”遥望“故乡”的情思,更是骨子里的传统文化的寂寞。这段美国时期对他的影响巨大,他最终选择成为“回头的浪子”,重回古典的怀抱。
(11)、每篇散文里作者无论走在哪里,身在何方,都有他那颗炽热的思乡情怀总在系恋着祖国,思恋着故乡,无论夜里醒来的床前明月,还是梦里阳关的大道,无不是作者行途中执着的灯盏,引领作者的心回归故里田园,投入到祖国母亲的怀抱。
(12)、P13:《星之葬》,描绘了星光、萤火虫、宫灯,这首诗里,作者从仰望星空感悟到对永恒者的敬畏,生命短促的感慨和些许隐约的无奈。掌声欢迎朗诵者:郭晖。
(13)、更重要的是,余光中理解中的乡愁,内涵广阔,不仅包含地理意义、家乡风土、历史在内的文化印记,还有格局大小之别。举例来说,“‘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小而亲切;‘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大而慷慨。”
(14)、当人的情感借由艺术的形式表现出来,再被人们所感知,就形成了二度创作。余光中的“乡愁诗”是诗化了的乡愁,当人们读他的诗,不自觉地将自己代入其中时,所产生的情感又是不同的。正是因为“乡愁诗”内容和情感的丰富性,使得人们从中自觉或不自觉抽取的内涵富有了弹性。从古典到现代,又回归古典,从地理到历史,再到文化,从个人到国家,又上升到生命感受,余光中“乡愁诗”的生命力一直在延续。
(15)、据说,梁实秋曾称赞余光中“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成就之高、一时无两”。无独有偶,在诗人杨炼看来,余光中的散文成就要比诗歌高,而他的翻译在当代中文诗人中更是突出:“比如叶芝的《丽达与天鹅》,他对外语诗意与形式吃得非常透,并把这种感受和对诗的要求融化到翻译中,进入化境,丝毫没有现代白话文的生涩之感。庞德的那首《理查王》,更难翻译,非常严格的诗歌形式,但同时第一人称写作的理查王说的语言非常粗俗,他可以把这种粗俗的语言,与非常严格的韵和形式结合得完美无缺,甚至有点炫技的感觉,但这种炫技在诗歌意义上非常高级。”
(16)、正如现在许多人所意识到的,余光中的“乡愁”已经不仅仅是一种地理意义上的,或者是时间意义上的“乡愁”。他的“乡愁”还在深深凝视着深厚绵长的华夏文化,是一种融合了地理与历史的“文化的乡愁”。“……中年人的乡思和孺慕,不仅是空间的,也是时间的,不仅是那一块大大陆的母体,也是,甚且更是,那上面发生过的一切。土地的意义,因历史而更形丰富。”(《白玉苦瓜》自序)
(17)、(7)《梦与地理·后记》,《余光中诗歌选集》时代文艺出版社1997年8月版,第417页。
(18)、 朗诵会现场大屏幕播放了余光中先生自己朗诵的《乡愁》,虽然时空相隔,我们通过视频又一次目睹了余光中先生的音容笑貌。
(19)、“我是在一九四九年的夏天告别大陆的。在甲板上当风回顾鼓浪屿,那彷徨少年绝未想到,这一别几乎就是半个世纪。当时我已经二十一岁,只觉得前途渺茫,绝不会想到冥冥之中,这不幸仍有其大幸:因为那时如果我更年轻,甚至只有十三四岁,则我对后土的感受就不够深,对华夏文化的孺慕也不够厚,来日的欧风美雨,尤其是美雨,势必无力承受。”
(20)、“自八〇年代开放以来,我的诗传入大陆,流行最广的一首该是《乡愁》,能背的人极多,转载与引述的频率极高。一颗小石子竟激起如许波纹,当初怎么会料到?他如《民歌》《乡愁四韵》《当我死时》几首,读者亦多,因此媒体甚至评论家干脆叫我做‘乡愁诗人’。许多读者自承认识我的诗,都是从这一首开始。”余光中的文学活动广泛,诗、散文、评论、译书等都有所涉猎。半个世纪以来,大陆、台湾、香港等地出版了大量的余光中诗集、散文集、批评集……在诗歌上,他不仅被誉为“诗坛祭酒”,而且在六十年内,创作了二十册诗集,约一千多首诗,可以算得上是一位高质高产的诗人。在如此丰富的诗歌创作中,“乡愁诗”依然是受人瞩目的一部分。无论是在大陆,还是台湾、香港等地,余光中的“乡愁诗”都广为人知,这不仅是一种文学现象,更是一种文化具象。这其中的缘由既有内在的,又有外在的,当中还掺杂了许多复杂因素。余光中本人的人生经历与文学修养更是使“乡愁诗”立体化的重要原因。
(1)、 余光中在写诗的同时也论诗,包括评论别人的诗歌和总结自己的创作经验。他的诗歌,无论是现代主义试验,还是回归传统之作,无一不是想象飞腾,意象纷呈。他也曾撰文专论意象,认为“意象(imagery)是构成诗的艺术的基本条件之一”(《掌上雨·论意象》)。他是怎样经营诗中意象的?
(2)、(15)《瓯北诗话》,转引自陈伯海辑《唐诗汇评》上,浙江教育出版社1995年5月版,第554页。
(3)、P9:一曲《乡愁》传遍天下,可谓朗诵者们最爱的篇章。寄寓了诗人也是万千海外游子的绵长乡关之思,从邮票、船票、坟墓再到海峡,情感层层叠进,在诗的结尾升华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我们请出《乡愁》的朗诵者:杨君武。
(4)、16你是个独立的人,无人能抹杀你的独立性,除非你向世俗妥协。——《写给未来的孩子》
(5)、第四章,无理而妙,富于别趣。诗人选取的意象是“腊梅香”。“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是营造亮色。
(6)、长江水:是母亲哺育儿女的甜美乳汁,它是祖国抚慰游子的绵长柔情。海棠红:极富古典韵味,表达了诗人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留恋和热爱。雪花白:以雪花的洁白隐喻游子对祖国母亲的赤子之心。腊梅香:预示春天来临,统一是人心所向,母亲对游子永远具有吸引力。
(7)、旅行的意义并不是告诉别人“这里我来过”,而是一种改变。旅行会改变人的气质,让人的目光变得更加长远。在旅途中,你会看到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习惯,你才能了解到,并不是每个人都按照你的方式在生活。这样,人的心胸才会变得更宽广;这样,我们才会以更好的心态去面对自己的生活。——《何以解忧》
(8)、1964年2月11日,余光中完成的2万余字长文《象牙塔到白玉楼》,把李贺置于唐诗发展史和中西、古今诗歌比较的视阈,从他的生平到他的诗艺,进行了深入的分析探讨。余光中认为李贺诗中有着强烈的现代主义色彩:“长吉是属于现代的,不但意象主义和超现实主义,即使象征主义的神龛之中,也应该有他先知的位置。……在当今的现代诗坛上,李贺的先驱的影子,他的贯通现代各种诗派特质的风格,他的创作技巧,他的宁涩毋滥的浓缩乃至难懂,他的‘笔补造化天无功’的壮丽宣言,大而至于他那一群中唐的韩门诗人,都值得拥护或反对现代诗的双方注意”。余光中后来谈到写作这篇论文的目的是“有意在文坛群趋西化的潮流之中,回过头来亲炙本土的古典诗。表面上我是在写论文,其实潜意识里是在为自己的诗探听出路。在此之前,我的浪子回头之路已经走了三年……此文为我的回归古典可说作了总结”
(9)、第三章,音韵和谐,一唱三叹。诗人选取了“雪花白”这一富有民族特色的意象。是诗人的反思,一种新的追求。
(10)、借用杨克的话来对余光中先生的散文简评结笔,也正是抒出我对余先生的景仰之情……
(11)、余光中少经战乱,九岁稚龄便目睹了首都南京的沦陷,他与母亲辗转流徙在日本军队的铁蹄之下,从江苏,到安徽,走上海,远避香港,取道越南河内,经昆明来到战时首都重庆,与随国民政府先期到达重庆的父亲团聚,而后全家寄居巴山蜀水之间。好不容易熬过了漫长的8年抗战岁月,回到南京不久的余光中,又因内战爆发被迫放弃进入北京大学学习的机会,先入金陵大学外文系,后转入厦门大学外文系,再避难到香港,最后漂往孤岛台湾。台湾大学外文系毕业后,他数度赴美求学讲学,又赴香港中文大学任教11年,再转回台湾高雄中山大学。可以说,余光中的大半生都是在颠沛流离中度过的,漂泊感、异乡感始终如影随形般伴随着他,四川对出生南京的少年余光中来说是异乡,台湾对家在大陆的余光中来说也是异乡,香港对定居台湾的余光中来说还是异乡,而美国新大陆对华人余光中来说更是异国他乡。故乡和祖国不仅是地域的,而且是文化的,对从小谙熟经典的诗人余光中来说,故乡和祖国在很大程度上是历史文化和诗词文化的:“月光还是少年的月光/九州一色还是李白的霜”(《独白》)。迫于时世离乡去国的余光中,置身满目异俗的异国他乡,常有一种文化放逐感,他无法割舍对家乡祖国的深挚情恋,所以他无法不想到屈原并自比屈原。余光中回顾数度旅居美国的经历时曾说:“远适异国,就算是待遇不薄,生活无忧,但在本质上始终却是一种‘文化充军’”作为诗人,强烈体验到的漂泊放逐感,使他与屈原在身份和心境上达成了深刻的认同。他的《新大陆之晨》写道: